❶ 文言文“比归,侍父尽孝。父殁,复庐于墓”,求正文加翻译
原文:
刘珝,字叔温,寿光人。正统十三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天顺中,历右中允,侍讲东宫。
宪宗即位,以旧宫僚屡迁太常卿,兼侍读学士,直经筵日讲。成化十年进吏部左侍郎,充讲官如故。珝每进讲,反覆开导,词气侃侃,闻者为悚。学士刘定之称为讲官第一,宪宗亦爱重之。明年诏以本官兼翰林学士,入阁预机务。帝每呼“东刘先生”,赐印章一,文曰“嘉猷赞翊”。寻进吏部尚书,再加太子少保、文渊阁大学士。《文华大训》成。加太子太保,进谨身殿大学士。
珝性疏直。自以宫僚旧臣,遇事无所回护。员外郎林俊以劾梁芳、继晓下狱,珝于帝前解之。李孜省辈左道乱政,欲动摇东宫。珝密疏谏,谋少阻。素薄万安,尝斥安负国无耻。安积忿,日夜思中珝。初,商辂之劾汪直也,珝与万安、刘吉助之争,得罢西厂。他日,珝又折王越于朝,越惭而退。已而西厂复设,珝不能有所诤。至十八年,安见直宠衰,揣知西厂当罢,邀珝同奏。珝辞不与,安遂独奏。疏上,帝颇讶无珝名。安阴使人讦珝与直有连。会珝子鎡邀妓狎饮,里人赵宾戏为《刘公子曲》,或增饰秽语,杂教坊院本奏之。帝大怒,决意去珝。遣中官覃昌召安、吉赴西角门,出帝手封书一函示之。安等佯惊救。次日,珝具疏乞休。令驰驿,赐月廪、岁隶、白金、楮币甚厚。其实排珝使去者,安、吉两人谋也。
时内阁三人,安贪狡,吉阴刻。珝稍优,顾喜谭论,人目为狂躁。珝既仓卒引退,而彭华、尹直相继入内阁,安、吉之党乃益固。珝初遭母忧,庐墓三年。比归,侍父尽孝。父殁,复庐于墓。弘治三年卒,谥文和。嘉靖初,以言官请,赐祠额曰“昭贤”,仍遣官祭之。
译文:
刘珝,字叔温,寿光人。正统十三年进士。改为庶吉士,授官编修。天顺年问,历任右中允,东宫侍讲。
宪宗即位,以旧官僚多次升任太常卿,兼侍读学士,直经筵日讲。成化十年,进升为吏部左侍郎,担任讲官照旧。刘翊每次进讲,反复开导,语气从容不迫地,听到的人都为恐惧。学士刘定之称为讲官第一,宪宗也很重要的。第二年,诏令以本官兼翰林学士,人值文渊阁参与机要事务。皇帝每次都叫他“东刘先生”,赐印章一,文章说“嘉猷赞翊”。不久升任吏部尚书,再加太子少保、文渊阁大学士。《文华大训》成功。加官太子太保,升任谨身殿大学士。
刘翊性格开朗直爽。自认为官僚旧臣,遇到事情不回避。员外郎林俊因为弹劾梁芳、继晓被关进监狱,酸在皇帝面前的解释。李孜省等人左道乱政,想动摇太子。刘翊秘密上疏劝谏,计划少受阻。一向轻视万安,曾经斥责万安辜负国家没有羞耻。安积忿,日夜思念中酸。当初,商辖弹劾汪直的,刘翊和万安、刘吉帮助之争,结果罢除西厂。有一天,刘翊又在朝堂责备王越,王越羞愧而退。不久西厂重新设置,酸不能有所争论。到十八年,怎么看到直失宠,揣测西厂应当停止,邀请刘翊一齐演奏。刘玥推辞不与,万安于是独自上奏。奏疏呈上,皇帝很惊讶没有刘瑚的名字。安暗中派人揭发刘翊和直有牵连。恰逢刘翊的儿子刘镒邀约妓女狎饮,里人赵宾戏是《刘公子曲》,有时增加添饰淫秽的话语,杂教坊院本中演奏的。皇帝非常愤怒,决定去油脂。派遣宦官覃昌召集万安、刘吉到西角门,出帝亲手写的一封信函给他们看。安等人假装惊讶救援。第二天,刘翊上疏请求退休。他飞奔,我每月、每年隶、白银、纸币很好。其实排挤刘瑚使他离开的,万安、刘吉两人计划了。
当时内阁三人,万安贪婪狡猾,吉阴刻。刘硼稍微好,反而喜欢谭论,人的眼睛为狂躁。刘翊已经仓促撤退,而彭华、尹直相继进入内阁,万安、刘吉的党就更加稳定。刘翊当初遭逢母亲去世,守墓三年。等他回到,侍奉父亲尽心孝敬。父亲去世,又在墓旁修建了守墓的草屋。弘治三年死,谧号文和。嘉靖初年,因为谏官的请求,赐祠庙匾额为“昭贤”,仍然派遣官员祭祀的。
❷ 撒马尔罕名称来源。想知道具体一点的传说和根源,谢谢了。。。
撒马尔罕(乌兹别克语:Samarqand或Самарқанд) Самар意为“肥沃”,қанд意为“土地”,撒马尔罕意为“肥沃的土地”。耶律楚材说:“寻思干者西人云肥也,以地土肥饶故名之。”((蒙古)耶律楚材《西游录》)
乌兹别克斯坦第二大城,撒马尔罕州首府。在国境东南部泽拉夫尚河谷地。人口37.1万(1985)。中亚历史名城,有2,500年的历史。为古代索格德、帖木儿帝国的古都。1868年并入帝俄。1924--1930年曾为乌兹别克行政中心。铁路和公路枢纽。工业以轧棉、丝织和食品加工为主,还有机械制造和化学工业。建有电梯和电影机制造、家用冰箱制造、化肥、罐头厂等。乌兹别克斯坦的文化中心,设有高等院校多所和考古研究所及中亚著名的卡拉库尔绵羊养殖研究所。附近有建于14至17世纪的清真寺、陵墓等许多历史古迹。撒马儿罕,即汉朝罽宾地,隋朝曰漕国,唐朝复名罽宾,皆通中国。元太祖荡平西域,尽以诸王、驸马为之君长,易前代国名以蒙古语,始有撒马儿罕之名。去嘉峪关九千六百里。元末为之王者,驸马帖木儿也。
洪武洪武中,太祖欲通西域,屡遣使招谕,而遐方君长未有至者。二十年九月,帖木儿首遣回回满剌哈非思等来朝,贡马十五,驼二。诏宴其使,赐白金十有八锭。自是频岁贡马驼。二十五年兼贡绒六匹,青梭幅九匹,红绿撒哈剌各二匹及镔铁刀剑、甲胄诸物。而其国中回回又自驱马抵凉州互市。帝不许,令赴京鬻之。元时回回遍天下,及是居甘肃者尚多,诏守臣悉遣之,于是归撒马儿罕者千二百余人。
二十二十七年八月,帖木儿贡马二百。其表曰:“恭惟大明大皇帝受天明命,统一四海,仁德洪布,恩养庶类,万国欣仰。咸知上天欲平治天下,特命皇帝出膺运数,为亿兆之主。光明广大,昭若天镜,无有远近,咸照临之。臣帖木儿僻在万里之外,恭闻圣德宽大,超越万古。自古所无之福,皇帝皆有之。所未服之国,皇帝皆服之。远方绝域,昏昧之地,皆清明之。老者无不安乐,少者无不长遂,善者无不蒙福,恶者无不知惧。今又特蒙施恩远国,凡商贾之来中国者,使观览都邑、城池,富贵雄壮,如出昏暗之中,忽睹天日,何幸如之!又承敕书恩抚劳问,使站驿相通,道路无壅,远国之人咸得其济。钦仰圣心,如照世之杯,使臣心中豁然光明。臣国中部落,闻兹德音,欢舞感戴。臣无以报恩,惟仰天祝颂圣寿福禄,如天地永永无极。”照世杯者,其国旧传有杯光明洞彻,照之可知世事,故云。帝得表,嘉其有文。明年命给事中傅安等赍玺书、币帛报之。其贡马,一岁再至,以千计,并赐宾钞偿之。
成祖成祖践阼,遣使敕谕其国。永乐三年,傅安等尚未还,而朝廷闻帖木儿假道别失八里率兵东,敕甘肃总兵官宋晟儆备。五年六月,安等还。初,安至其国被留,朝贡亦绝。寻令人导安遍历诸国数万里,以夸其国广大。至是帖木儿死,其孙哈里嗣,乃遣使臣虎歹达等送安还,贡方物。帝厚赉其使,遣指挥白阿儿忻台等往祭故王,而赐新王及部落银币。其头目沙里奴儿丁等亦贡驼马。命安等赐其王彩币,与贡使偕行。七年,安等还,王遣使随入贡。自后,或比年,或间一岁,或三岁,辄入贡。十三年遣使随李达、陈诚等入贡。暨辞归,命诚及中官鲁安偕往,赐其头目兀鲁伯等白银、彩币。其国复遣使随诚等入贡。十八年复命诚及中官郭敬赍敕及彩币报之。宣德五年秋、冬,头目兀鲁伯米儿咱等遣使再入贡。七年遣中官李贵等赍文绮、罗锦赐其国。
正统正统四年贡良马,色玄,蹄额皆白。帝爱之,命图其像,赐名瑞駂,赏赉有加。十年十月书谕其王兀鲁伯曲烈干曰:“王远处西陲,恪修职贡,良足嘉尚。使回,特赐王及王妻子彩币表里,示朕优待之意。”别敕赐金玉器、龙首杖、细马鞍及诸色织金文绮,官其使臣为指挥佥事。
景泰景泰七年贡马驼、玉石。礼官言:“旧制给赏太重。今正、副使应给一等、二等赏物者,如旧时。三等人给彩缎四表里,绢三匹,织金紵丝衣一袭。其随行镇抚、舍人以下,递减有差。所进阿鲁骨马每匹彩缎四表里、绢八匹,驼三表里、绢十匹,达达马不分等第,每匹紵丝一匹、绢八匹、折钞绢一匹,中等马如之,下等者亦递减有差。”制可。又言:“所贡玉石,堪用者止二十四块,六十八斤,余五千九百余斤不适于用,宜令自鬻。而彼坚欲进献,请每五斤赐绢一匹。”亦可之。已而使臣还,赐王卜撒因文绮、器物。天顺元年命都指挥马云等使西域,敕奖其锁鲁檀毋撒,赐彩币,令护朝使往还。锁鲁檀者,君长之称,犹蒙古可汗也。七年复命指挥詹升等使其国。
成化成化中,其锁鲁檀阿黑麻三入贡。十九年偕亦思罕酋长贡二狮,至肃州,其使者奏请大臣往迎。职方郎中陆容言:“此无用之物,在郊庙不可为牺牲,在乘舆不可被骖服,宜勿受。”礼官周洪谟等亦言往迎非礼,帝卒遣中使迎之。狮日啖生羊二,醋、酐、蜜酪各二瓶。养狮者,光禄日给酒馔。帝既厚加赐赉,而其使者怕六湾以为轻,援永乐间例为请。礼官议从正统四年例,加彩币五表里。使者复以为轻,乃加正、副使各二表里,从者半之,命中官韦洛、鸿胪署丞海滨送之还。其使者不由故道赴广东,又多买良家女为妻妾,洛等不为禁止。久之,洛上疏委罪于滨,滨坐下吏。其使者请泛海至满剌加市狻猊以献,市舶中官韦眷主之,布政使陈选力陈不可,乃已。
弘治弘治二年,其使由满剌加至广东,贡狮子、鹦鹉诸物,守臣以闻。礼官耿裕等言:“南海非西域贡道,请却之。”礼科给事中韩鼎等亦言:“狰狞之兽,狎玩非宜,且骚扰道路,供费不赀,不可受。”帝曰:“珍禽奇兽,朕不受献,况来非正道,其即却还。守臣违制宜罪,姑贷之。”礼官又言:“海道固不可开,然不宜绝之已甚,请薄犒其使,量以绮帛赐其王。”制可。明年又偕土鲁番贡狮子及哈剌、虎剌诸兽,由甘肃入。镇守中官傅德、总兵官周玉等先图形奏闻,即遣人驰驿起送。独巡按御史陈瑶论其糜费烦扰,请勿纳。礼官议如其言,量给犒赏,且言:“圣明在御,屡却贡献,德等不能奉行德意,请罪之。”帝曰:“贡使既至,不必却回,可但遣一二人诣京。狮子诸物,每兽日给一羊,不得妄费。德等贷勿治。”后至十二年始来贡。明年复至。而正德中犹数至。
嘉靖嘉靖二年,贡使又至。礼官言:“诸国使臣在途者迁延隔岁,在京者伺候同赏,光禄、邮传供费不赀,宜示以期约。”因列上禁制数事,从之。十二年偕天方、土鲁番入贡,称王者至百余人。礼官夏言等论其非,请敕阁臣议所答。张孚敬等言:“西域诸王,疑出本国封授,或部落自相尊称。先年亦有至三四十人者,即据所称答之。若骤议裁革,恐人情觖望,乞更敕礼、兵二部详议。”于是言及枢臣王宪等谓:“西域称王者,止土鲁番、天方、撒马儿罕。如日落诸国,称名虽多,朝贡绝少。弘、正间,土鲁番十三入贡,正德间,天方四入贡,称王者率一人,多不过三人,余但称头目而已。至嘉靖二年、八年,天方多至六七人,土鲁番至十一二人,撒马儿罕至二十七人。孚敬等言三四十人者,并数三国尔。今土鲁番十五王,天方二十七王,撒马儿罕五十三王,实前此所未有。弘治时回赐敕书,止称一王。若循撒马儿罕往岁故事,类答王号,人与一敕,非所以尊中国制外蕃也。盖帝王之驭外蕃,固不拒其来,亦必限以制,其或名号僭差,言词侮慢,则必正以大义,责其无礼。今谓本国所封,何以不见故牍?谓部落自号,何以达之天朝?我概给以敕,而彼即据敕恣意往来,恐益扰邮传,费供亿,殚府库以实溪壑,非计之得也。”帝纳其言,国止给一敕,且加诘让,示以国无二王之义。然诸蕃迄不从,十五年入贡复如故。甘肃巡抚赵载奏:“诸国称王者至一百五十余人,皆非本朝封爵,宜令改正,且定贡使名数。通事宜用汉人,毋专用色目人,致交通生衅。”部议从之。二十六年入贡,甘肃巡抚杨博请重定朝贡事宜,礼官复列数事行之。后入贡,迄万历中不绝。盖番人善贾,贪中华互市,既入境,则一切饮食、道途之资,皆取之有司,虽定五年一贡,迄不肯遵,天朝亦莫能难也。
其国其国东西三千余里,地宽平,土壤膏腴。王所居城,广十余里,民居稠密。西南诸蕃之货皆聚于此,号为富饶。城东北有土屋,为拜天之所,规制精巧,柱皆青石,雕为花文,中设讲经之堂。用泥金书经,裹以羊皮。俗禁酒。人物秀美,工巧过于哈烈,而风俗、土产多与之同。其旁近东有沙鹿海牙、达失干、赛蓝、养夷,西有渴石、迭里迷诸部落,皆役属焉。
❸ 于谦有什么主要事迹
巡按江西
宣德元年(1426年),汉王朱高煦在乐安州起兵谋叛,于谦随明宣宗朱瞻基亲征。于谦被任命为御史,待高煦出降,明宣宗让于谦数落他的罪行。于谦正词崭崭,声色震厉,朱高煦在这位御史的凌厉攻势下,被骂得抬不起头,趴在地上不停地发抖(伏地战栗),自称罪该万死。明宣宗大悦,当即下令派于谦巡按江西,平反冤狱数百起。于谦巡抚晋豫于谦上书奏报陕西各处官校骚扰百姓,诏令派御史逮捕他们。
宣德五年(1430),宣宗知道于谦可以承担重任,当时刚要增设各部右侍郎为直接派驻省的巡抚,于是亲手写了于谦的名字交给吏部,越级提升为兵部右侍郎,巡抚河南、山西。于谦到任后,轻装骑马走遍了所管辖的地区,访问父老,考察当时各项应该兴办或者革新的事,并立即上书。一年上书几次,稍有水旱灾害,马上上报。
正统六年(1441年)上书说:“现在河南、山西都积蓄了数百万斤粮食。请在每年三月份时,令府州县报上缺少食物的下等民户,然后按分额支给他们粮食,先给豆类和高粱,其次给小米和麦子,最后给稻谷,等秋收后偿还。因年老有病以及贫困而不能偿还的则给予免除。州县官吏任期已满应当升迁的,如果预备粮不足,不能离任。还要命令风宪官员经常监察。”皇上下令施行。河南黄河沿岸,经常被洪水冲开缺口。于谦令加厚建筑堤坝,每个乡里都要设亭,亭设亭长,责令其督率修缮堤坝。又命令百姓种树挖井,结果当地榆柳夹路,行人也不再受渴了。大同孤立在塞外,按抚山西的官员常走不到,于谦请另设御史来治理。又把镇边将领私人开垦的田地全部收为官家屯田,以资助边防开支。于谦的恩威远为流行,太行山的盗贼为此而不敢露面。
❹ 珍珠历史
珍珠,历来被视作奇珍至宝。它象征纯真、完美、尊贵和权威,与璧玉并重。《海药本草》称珍珠为真珠,意指珠质至纯至真的药效功用。《尔雅》把珠与玉并誉为“西方之美者”。《庄子》有“千金之珠”的说法。秦昭王把珠与玉并列为“器饰宝藏”之首。可见珍珠在古代便有了连城之价。帝皇冠冕衮服上的宝珠,后妃簪珥的垂珰,都是权威至上,尊贵无比的象征。
中华民族祖先最先发现与认识到的不是海里的珍珠,而是淡水里的珍珠。这可从儒家典籍《尚书?禹贡》的记载得到佐证:“淮夷嫔珠”指的是淮水夷水的河蚌珠,《庄子》有“没川求珠”的故事,所指的亦是淡水珍珠。海蚌珍珠最早见于史籍的该是南海的珠玑了。产于海中的珍珠,一经发现,其品色之优,远使江河湖沼之珠黯然失色。作为珠源宝地的南海;因此竟象一块强力的磁场,把黄河流域地区先民的视野连同他们的文明一齐吸引过来。南海中的天生尤物,从此给沿海人民带来福祉,但亦同时带来了灾难。
天覆地载,莽莽神州,南穷骆越,北尽朔漠,西止和阗,东临碣石,在这片炎黄胄裔食毛践土的广袤疆域里,鞠养土地主人生生不息和孕育璀璨华夏文明的宝藏何处不在呢。一草一木,砾石寸金,珍珠宝贝,本应属于在这块土地上历经漫长岁月胼手胝足,开发、利用它的先民群体所共有。
随着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更替出现,九州山川“藏山隐海”的自然宝藏就不再为原始公社群体所有,而被奴隶主、封建帝皇等据为己有,变成他们及官僚阶层的私人财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财富、乃是“帝王所以服人守位之本”,并认为这是黔首黎民应懔遵恪守的“金科玉律”。但与他们的愿望相反,不甘受奴役、压榨的黎民百姓往往奋起反抗,要做珍珠的主人。于是夺宝反夺宝的斗争,便贯串于史册,历史舞台上既出现了讽刺喜剧,更多的是可歌可泣的悲壮大剧,发生在1800多年前南海之滨的“合浦珠还”的故事,便是其中最精彩的一幕。
据说古代合浦地区“海出珠宝”而地“不产谷实”,居民们不懂耕作技术,全赖入海采珠易米以充饥。后因地方官贪污盘剥,人民生活来源断绝,以致出现饿浮遍野的惨象,海里有灵性的珠蚌亦“愤”而“跑”到交趾去了。东汉顺帝及时派孟尝任合浦郡太守,他针对前任弊政进行全面改革,使地方社会经济生活恢复正常,珠蚌又从交趾返“还”原籍合浦。这就是脍炙人口的“合浦珠还”的故事。
古人把珍珠的品级,定得十分苛细繁琐,以至在清初已“莫能尽辨”了。
《南越志》说珠有九品,直径五分至一寸上下的为“大品”。一边扁平,一边象倒置铁锅(覆釜)形的为“珰殊”,亦属珍品。把走珠、滑珠算是等外品。《天工开物》说直径五分至一寸五分的为“大品”。一边有光泽微似镀金的为“珰珠”,价值一颗千金。《广东新语》说珰珠“大而稍扁”的为“南珠之明珰”等级仅次于径寸大珠,珠形圆满,色泽银白,光莹无丝络的为精珠。以重量分其档次,每颗“重一分者银六倒,二分者四十倒”。光泽不佳的肉珠,“二分重者值银仅四倒”,八百颗重一两的称为“八百子”,值银十倒;一千颗重一两的称为“正千”,值银仅八倒。
合浦县珠池所产的珍珠称南珠、也称廉珠或白龙珍珠,它与我国塞北出产的北珠,同是扬名神州,驰誉于世,据《梵天庐丛录》云:“牡丹江上游,宁安城南。其余巨流中皆有之”,北宋神宗熙宁间,“朝贵已重尚之,谓之北珠”。明末以后,北珠任人乱采,竞弄得根断种绝。从此,”北珠”永不再出产。
我国是世界上采捕珍珠和利用珍珠最早的国家。据《尚书?禹贡》载云:”珠贡,惟土五色,羽畎夏翟,峄阳孤桐,泗滨浮磬,淮夷嫔珠,暨鱼,”其中嫔,即蚌之别名,此嫔出珠遂以珠名。淮夷此二水之名也。由此可见,战国时已经用淡水河蚌珍珠作为贡品。在《尔雅》一书中云:”以金者为之铣,以蜃者为之珧,以玉者谓之硅。”《说文》云:蜃属,谓之珠者也。谓老产珠者也。一名蚌,一名含桨,周礼谓之(豸卑)物。”很明显,这时(战国)已将河蚌珍珠作为饰品。至海产珍珠,楚国大诗人屈原在《离骚》中描述了当时我国妇女早已使用珍珠作装饰品。距今已有二千多年历史。
后汉书孟尝传》载云:“(孟)尝迁合浦大守,郡不产谷实,而海出珠宝,先时宰守多贪秽,诡人采求,不知纪极,珠遂徙于交趾郡界。尝到官,革易前弊,未已去珠复还……”从后汉书这段史料来看,在孟尝任合浦太守前,合浦采珠业已相当发达了,由于官吏贪得无厌、采捕无度,破坏了珍珠自然资源,至使珠苗到了灭绝的境地,也即是传说的”珠遂徒于文趾郡界”。孟尝到任后,看到合浦珍珠资源遭到严重的破坏,珠民纷纷逃离家园。孟尝采取了一些有效措施,使合浦珍珠资源得到了保护和繁衍,于是有“珠还合浦”之说。这说明早在汉代以前合浦采珠业,已是相当兴盛的了。公元前32年至前7年间,西汉成帝时,贫寒时与妻子午夜牛衣对泣,有名之王章后来做了京兆尹,因刚直敢言,以事忤当权之王凤,被王凤动以大逆罪下狱,其妻子八人俱连坐。嗣王章在狱内死,家属 充戍合浦,家产俱籍没充公,因合浦产珠,王章妻子等到合浦后采获了大量珍珠,积蓄财产数百万。后来王章家属遇赦返回故乡,却得以珍珠资财,赎回田宅,安享生活。东汉时合浦珍珠业的发展,达到了高峰,可是由于濒年滥采,珍珠资源遭到了严重破坏,故《后汉书?孟尝传》有“珠徙交趾之说”。陶璜以合浦百姓采珠为业,用珠贷米,而三国孙吴时,珠禁甚严。吴归晋后,陶璜乃请准,每年自10月迄翌年2月,非采上珠之时,听商族自由来往,民困一苏。唐代宗广德2年(764年)2月宁龄先在《合浦还珠状》云:”合浦县内珠池,大宝年 (公园742年)以来,官吏无政,珠逃不见,20年间阙于进奉,今年2月15日,珠还旧浦。”唐代封建统治者照样逼迫人民进贡珍珠,由于采捕无度,又将使珠苗濒于灭绝,故“珠逃不见”。《越南志》云:“国步清,合浦珠生,此实国家宝瑞,其他无敕封禁,臣称采进。”诚然,珍珠是国家宝瑞,然而在封建时代统治者只知搜刮,强逼珠民冒死采珠,不少珠民命丧海底。这样,珍珠给人民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深重的灾难了。宋建隆3年(南汉大宝五年)刘鋹以珍珠装饰宫殿,一代之尊,极尽奢侈,并在合浦置媚川都,置兵八千专以采珠为事。太祖皇平岭南,废其都为静江军。当时刘不鋹不择手段逼追珠民采珠时,将石(石垂)珠民足至7百尺深海中,珠民溺死者无数,刘鋹又曾以珍珠结鞍勒,为戏龙之状、工极精巧,到了元代延佑4年12月复置廉州采珠都提举司,专事采珠。7年6月,罢采珠。元顺帝至元3年,复立采珠都提举司,同年4月又罢采珠。
明代是中国历史上采珠最鼎盛的一个时期,明洪武29年正月开始采珠,明永乐年间,又罢采珠,但翌年又下诏采珠。明天顺3年(1459年)2月,从太监福安之请,下旨采珠。命中官监守珠池,又以安南商人与钦廉商贾交通盗珠,下令不得与安南交通。成化初,有”内官太监管珠池”,初采时14500百余两,次年大者56颗,计一斤重云,价近白金5000两,少时所得不偿失。明弘治12年,诏采珠,岁久珠老得珠28000两。明正德9年(1514年)诏采珠。13年又复下诏采珠,正德9年至13年复采珠,刚好4年左右,民未得息肩又复采珠,嘉靖5年又复下诏采珠,因珠小而嫩,所得甚少,是年冬合浦大雨雪,池水结冰,树木皆折断,民多冻死,而珠民仍被迫下海昼夜未停。次年廉州饥荒,民多饿死,然而第二年秋天,封建统治者仍继续下旨强迫珠民采珠。这次采珠因所得无几而罢。时隔9年,22年又复诏采,36年又诏采。相隔5年,即41年春,又诏采珠,是年冬复诏采珠。隆庆6年诏采珠。8年又复诏采珠。明穆宗在位6年间已采珠两次。当时巡抚都御史林富上疏《乞罢采珠疏》。谓:“嘉靖5年采珠之役,死者万计,而得珠仅80两,天下谓以人易珠,恐今日虽以人易珠,亦不可得。”
到了清代,合浦采珠业仅渐趋衰落,自顺治元年到康熙34年的51年间,第一次下诏试采珍珠,因所得珍珠寥若晨星,次年罢采。58年后,乾隆17年9月又曾下诏采珠,这次采珠却一无所获而罢。
建国初,每年秋后剖珠季节,沿海只有几艘本地珠船和几艘海南临高船采捕珍珠,几艘船每日共产珍珠约4至5市两。 珠民每日采珠已不能维持一天的生活。
1955年,中国科学海洋生物研究室对合浦沿海珍珠进行了调查。1958年3月26日,合浦建立了第一家珍珠养殖试验场。从此合浦珍珠养殖业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
❺ 朱允炆死了没
估计没,尸体没找到,朱棣派两人秘密寻找,其中一个是郑和,一个忘了,但那个忘了的带回来消息,朱棣和他半夜长谈,估计朱允炆放弃皇位了,朱棣也安心了
❻ 翻译全文言文
轩輗,字惟行,是鹿邑人。永乐末年考中进士,授行人司(明代设行人司,设行人之官,掌传旨、册封等事)副职。宣德六年(1431年),因被举荐,改任御史。巡行福建,除恶惩奸,风度神采十分严厉。
正统元年,到浙江整顿军队,弹劾四十多位不称职的官员。正统五年,进言说:“祖宗设置御史官,职位极为重要。如今朝廷内外各个衙门有事,大多擅自指派御史,这不符合制度,请禁止这种做法。”立刻答复准奏。这一年,他被破格提拔为浙江按察使。以前的按察使挥霍无度,轩輗大力纠正这种不良风气。无论寒暑,总穿一件青布袍,几乎打满补丁。平时 常常只吃蔬菜粗食,妻子亲自操持家务。他和僚属约定:“每三天,拿出俸禄买肉,不能超过一斤。”僚属大多不能忍受。老朋友来访,饭食也只有一盘。倘或他备办了鸡肉和黄米饭,那么人们就感到惊讶,认为这很奇怪。
会稽人赵伯泰是宋代皇室后裔,上奏朝廷,说南宋福王的陵墓都被豪强百姓侵夺。御史王琳认为,福王投降了元朝,到了北方,山阴怎么会有他的陵墓呢?伯泰不服,重又上诉。皇上命令轩輗再审查此案。轩輗说:“福王在山阴的陵墓大概只是衣冠冢,伯泰所言并非捏造事实。”皇上下诏,把(侵夺陵墓的)豪强之民发配戍边,并停发王琳等人的官俸。 十三年,轩輗上奏四件事,都切中时弊,皇上全都听从了他的意见。景泰五年又改任左副都御史,掌管南院事务,考核罢 黜了不称职的御史好几个人。
天顺元年二月,召回朝廷,授刑部尚书之职。几个月以后,托病辞官,乞求回乡。皇上召见他,问道:“先前的浙江廉使任职期满回朝,行李只有一只竹箱,就是你吗?”轩輗磕头谢恩。皇上赏赐白金以示慰问,并送他回乡。第二年,南京督管粮食储备的衙门缺少官员,皇上问李贤,大臣中谁曾担任过这个官职,李贤回答说轩輗曾经担任此职,并且称赞他廉洁。皇上于是命轩輗以左都御史的身份前去赴任。(天顺)八年的夏天,因为年老请求告老还乡,不待回复,径自回家。到家之后,催促家人为他准备沐浴,打个哈欠、伸伸腰,就去世了。
轩輗为人孤傲独立,对人无论贤与不贤,都拒不与他们交往。他做按察使时,曾经在同僚家饮酒,回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这里面有赃物啊。”在南都任职时,都御史张纯摆酒请客,轩輗厌恶他的骄奢铺张,不去赴宴;张纯撤下菜肴送给他,他也不接受。逢年过节到礼部上表庆贺,总是屏退别人,独居一室,撤去蜡烛,正襟危坐,事毕之后直接回家,不和同僚说一句话。
❼ 徐溥史籍记载的介绍
徐溥,字时用,宜兴人。祖鉴,琼州知府,有惠政。溥,景泰五年进士及第。授编修。宪宗初,擢左庶子,再迁太常卿兼学士。成化十五年拜礼部右侍郎,寻转左,久之改吏部。孝宗嗣位,兼文渊阁大学士,参预机务。旋进礼部尚书。 弘治五年,刘吉罢,溥为首辅,屡加少傅、太子太傅。溥承刘吉恣睢之后,镇以安静,务守成法。与同列刘健、李东阳、谢迁等协心辅治,事有不可,辄共争之。钦天监革职监正李华为昌国公张峦择葬地,中旨复官。溥等言:“即位以来,未尝有内降。幸门一开,未流安底。臣等不敢奉诏。”八年,太皇太后召崇王来朝,溥等与尚书倪岳谏,帝为请乃已。占城奏安南侵扰,帝欲遣大臣往解。溥等言:“外国相侵,有司檄谕之足矣,无劳遣使。万一抗令,则亏损国体,问罪兴师,后患滋大。”于是罢不遣。 是年十二月,诏撰三清乐章。溥等言:“天至尊无对。汉祀五帝,儒者犹非之,况三清乃道家妄说耳。一天之上,安得有三大帝?且以周柱下史李耳当其一,以人鬼列天神,矫诬甚矣。郊祀乐章皆太祖所亲制,今使制为时俗词曲以享神明,亵渎尤甚。臣等诵读儒书,邪说俚曲素所不习,不敢以非道事陛下。国家设文渊阁,命学士居之,诚欲其谟谋政事,讲论经史,培养本原,匡弼阙失,非欲其阿谀顺旨,惟言莫违也。今经筵早休,日讲久旷,异端乘间而入。此皆臣等无状,不足以启圣心,保初政。忧愧之至,无以自容。数月以来,奉中旨处分未当者封还,执奏至再至三。愿陛下曲赐听从,俾臣等竭驽钝,少有裨益,非但乐章一事而已。”奏入,帝嘉纳之。 帝自八年后,视朝渐晏,溥等屡以为言。中官李广以烧炼斋醮宠。十年二月,溥等上疏极论曰:“旧制,内殿日再进奏,事重者不时上闻,又常面召儒臣,咨访政事。今奏事日止一次,朝参之外,不得一望天颜。章奏批答不时断决,或稽留数月,或竟不施行。事多壅滞,有妨政体。经筵进讲,每岁不过数日,正士疏远,邪说得行。近闻有以斋醮修炼之说进者。宋徽宗崇道教,科仪符箓最盛,卒至乘舆播迁。金石之药,性多酷烈。唐宪宗信柳泌以殒身,其祸可鉴。今龙虎山上清宫、神乐观、祖师殿及内府番经厂皆焚毁无余,彼如有灵,何不自保?天厌其秽,亦已明甚。陛下若亲近儒臣,明正道,行仁政,福祥善庆,不召自至,何假妖妄之说哉!自古奸人蛊惑君心者,必以太平无事为言。唐臣李绛有云:‘忧先于事,可以无忧。事至而忧,无益于事。’今承平日久,溺于晏安。目前视之,虽若无事,然工役繁兴,科敛百出,士马罢敝,闾阎困穷,愁叹之声上干和气,致荧惑失度,太阳无光,天鸣地震,草木兴妖,四方奏报殆无虚月,将来之患灼然可忧。陛下高居九重,言官皆畏罪缄默。臣等若复不言,谁肯为陛下言者。”帝感其言。 三月甲子,御文华殿,召见溥及刘健、李东阳、谢迁,授以诸司题奏曰:“与先生辈议。”溥等拟旨上,帝应手改定。事端多者,健请出外详阅。帝曰:“盍就此面议。”既毕,赐茶而退。自成化间,宪宗召对彭时、商辂后,至此始再见,举朝诩为盛事。然终溥在位,亦止此一召而已。 寻以灾异求言,廷臣所上封事,经月不报,而言官论救何鼎忤旨待罪者久,溥等皆以为言。于是悉下诸章,而罢诸言官弗问。溥时年七十,引年求退,不许。诏风雨寒暑免朝参。 十一年,皇太子出阁,加少师兼太子太师,进华盖殿大学士。以目疾乞归。帝眷留,久之乃许,恩赉有加。逾年卒,赠太师,谥文靖。 溥性凝重有度,在内阁十二年,从容辅导。人有过误,辄为掩覆,曰:“天生才甚难,不忍以微瑕弃也。”屡遇大狱及逮系言官,委曲调剂。孝宗仁厚,多纳溥等所言,天下阴受其福。尝曰:“祖宗法度所以惠元元者备矣,患不能守耳。”卒无所更置。性至孝,尝再庐墓。自奉甚薄,好施予。置义田八百亩赡宗族,请籍记于官,以垂永久,帝为复其徭役。 徐阁老墓志铭 徐阁老的墓志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挖出来了,李东阳写的,传现藏宜兴文管办,不知道将来有没有机会在博物馆看到,人的一生成就再大,也就换来一块墓志铭,何况芸芸众生,什么都留不下,但是徐阁老的义庄义田义渡,被泽后人五百年,到民国报人徐铸成,都能拿到奖励,实属不易!录之:大明故光禄大夫、柱国少师、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赠特进左柱国、太师、谥文靖徐公墓志铭资政大夫、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知制诰、经筵国史官,长沙李东阳撰通议大夫、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长沙吴宽题盖奉直大夫、礼部员外郎兼司经局正字,莱阳周文通书少师徐公之卒,其子元楷、元相具书请予铭.予从公后,既辱知厚,恸其亡,久未忍作也!逾年,以葬期告,乃为铭。公姓徐氏,讳溥,字时用,学者称为谦斋先生。世居常(州)之宜兴。曾祖讳福,当元季有阴德于乡,祖讳金监(左金字旁右监字),国朝永乐间累官琼州府知府。父讳琳。皆赐光禄大夫、柱国少傅兼太子太傅、户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公为县学生,景泰庚午举南畿乡贡,甲戌、庭试第二,授翰林(院)编修,天顺丁丑,英庙复辟,命兼司(经)礼局校书,侍东宫讲读,宪庙每目属焉!甲申以登极恩超擢左春坊左庶子兼侍讲,充经筵讲官、预修英庙实录,成化丁亥,稽武职诰黄,己丑归省,辛卯丁父忧,特遣官致祭,甲午擢詹事府少詹事兼侍讲学士,乙未典吏部会试,校阅精当所得省殿二魁,皆至(于)大用。丁酉丁母何夫人忧,赐白金楮币,及葬祭。庚子擢太常寺卿兼学士。数年间。历掌翰林院、詹事、春坊、司经局事。盖前此所未有者。辛丑再典会试,寻擢礼部左侍郎、仍兼学士。进退奏对皆称意旨,援据引议,有闻于时。甲辰知会试贡举事。以陕西旱,代祀中镇、西海、河渎诸神,雨辄应!丙午改吏部。佐理铨选,清慎有加。久之,资望并积,而为当道所尼。 宪庙有意擢(用)之,未果也。丁未,今上即阼,易置内阁臣,公首膺简任,入参机务。寻擢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更化之际,如止贡献、停工作、黜左道、屏斥邪佞、登用老成,固出宸断、而公之佐翊有力焉!弘治戊申,修宪庙实录,充总裁、同知经筵事。庚戌复出典会试。三试礼闱者,前此亦未有也!辛亥加太子太傅兼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赐白金文绮袭衣厩马,又赐罪人家属。 上察公笃厚可大任,旋置元僚,礼遇隆重,特赐无虚月。 公益勤辅导,制敕诰命,务崇简雅。启沃谋议(谟谋),必据正义、守成法。见人 有才行可用,极力引拔,寸长片善,亦加甄录,至忘其过(瑕垢)。大臣有罪废媒进者,公操(持)其议竟不得行。藩府有大狱,群议汹汹,公力赞其决,事始定。留都狱连引贵近,或为观望,亦赞成之。其他事多秘密,公又谨重不泄,外人无知者。 甲寅,加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阶选)进阶光禄大夫、柱国,赐三代诰命。盖自筮仕历四十余年,凡五赐命,至是而极。 乙卯,公家置义田,以赡群族,请命于朝。上优诏奖答,仍复其徭役为世劝。 丁巳,修大明会典,充总裁。会年七十,以疾在告,上疏辞,不许。命医诊视,遣中使赐羊酒楮币。仍令风雨大寒暑免朝。戊午,皇太子出阁进学,加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尚书如故,领东宫讲读事。未几,公得目眚,命医遣使如前。三上疏乞归,上以公累朝耆德,方切依毗,屡诏慰留,最后辞益恳,乃许之。赐敕给驿,遣官护送还乡,令有司月给米五石,岁给舆隶八人,仍赐袭衣金楮,特官其孙文焕为中书舍人。公卿而下,赋赠祖饯,皆叹羡不能置。越明年,己未九月十一日,卒于正寝。 上闻讣震悼,辍视朝一日,赐棺椁米布诸物,遣行人谕祭者九,赠特进左柱国、太师,谥文靖。恩数之厚,殆世所仅见云。
❽ 英语选择
A
notice表示"注意到",这里表示当时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所以用过去进行时.